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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是柳轻眉景明的小说凰途全文完整版在线阅读

时间:2021-07-13 15:41:05作者:陌笙箫

完本小说《凰途》立意明确,内容新颖,随着故事不断的发展,我们在柳轻眉景明身上看到了人性的复杂,超级现实,以下是《凰途》第6章君恩如故又如露内容描述:柳轻眉一句真心话,却惹得芙蕖当即哭着跪了下去:“小主怎得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,奴婢几时抱怨过受......

凰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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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凰途》 第6章 君恩如故又如露 在线阅读

柳轻眉一句真心话,却惹得芙蕖当即哭着跪了下去:“小主怎得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,奴婢几时抱怨过受委屈了,奴婢只是替小主生气,小主曾经风光的时候,他们这些人,哪个没来巴结过?这会子倒好,没让他们帮衬什么,反倒一个个的落进下石,刻薄的刻薄,敷衍的敷衍,按份例,咱们长乐宫中的该有的没有,还竟说些混账话来,怎可不气啊。”

“好了,你且起来吧,你是什么样的心性,这些年来我又怎么会不清楚,本宫是真疼你,你也不用去听那些混账话,那些个糊涂人,准是收了哪方好处,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好处,以后,准有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,好了,快起来吧, 今儿本宫精神不错,想出去走走。”

柳轻眉刚梳好妆,皇帝便派了人来,说是皇帝要过来用早膳。

皇帝下来早朝后,见柳轻眉不在长乐宫中,甚为好奇的问着跪在地上接驾的芙蕖。

“皇上先稍坐,小主等下就来,小主说,想给皇上一个惊喜。”

“哦?惊喜?呵呵,好,那朕就先坐一下,今日你们主子精神可好些了?”

皇帝入座,芙蕖立即为皇帝沏茶。

“好多了,主子还说待会儿想出去走走呢。”

“出去走走可以,可千万不能让你们主子吹太多风,她若真想散心,等开春了,她身子养好后,朕带她到宫外转转去。”

“那奴婢就先替主子多谢皇上了。”

“噗……这什么东西?!”

芙蕖见皇帝生气,立马跪在地上:“皇上恕罪,奴婢该死,可惜宫中没有皇上爱喝的碧螺春,这已经是咱们这里最好的茶叶了,皇上恕罪,皇上恕罪。”

“最好的茶叶?就算是漱口的茶都比这要好,高无庸,把内务府总管给朕叫过来!”

“是,奴才这就叫人去。”

高无庸示意一个小公公去内务府请人,柳轻眉手捧一碟紫玉酥蹁跹从门外走进。

“臣妾参见皇上,臣妾接驾来迟,还请皇上恕罪。”

皇帝将视线移至柳轻眉身上,这时脸色才稍微好转过来:“你为朕亲自下厨做紫玉酥去了?”

柳轻眉莞尔一笑,将紫玉酥摆至皇帝面前:“皇上最爱吃臣妾做的紫玉酥,前些日子臣妾身子不适,今儿又听皇上要过来与臣妾一同用膳,所以就做了紫玉酥来,皇上快尝尝看,看看臣妾的厨艺可有退步。”

皇帝接过柳轻眉手中的紫玉酥却没有了吃的兴致,放心紫玉酥立即抓住柳轻眉的手道:“他们这般委屈待你,你怎得也不同朕讲?你不是说朕就是你的夫君吗?既如此,妻子受了委屈难道不该同夫君讲吗?”

“皇上,臣妾正是把陛下当成是自己的夫君,才没有告诉您,还望皇上恕罪,臣妾只是不想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而去打扰皇上,再者说了,只要皇上时常来看看臣妾,臣妾就不觉得委屈,何况这并不算什么,只要皇上心里有臣妾,臣妾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
柳轻眉说的楚楚可怜,令人动情不已。

“皇上,都怪臣妾管教不严,臣妾离开是明明吩咐了他们不要将这个茶叶泡给皇上喝,臣妾没想到他们还是泡了。”

皇帝拍了拍柳轻眉的手道:“这已经是你宫中最好的茶叶了,你不让他们泡,那朕岂不是没有茶喝了?他们泡的好,要不是他们泡出来,朕还不知道内务府那帮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。”

“禀皇上,内务府陈总管带到。”

陈总管见是皇帝身边的小公公来请他,立马就察觉到事情不对,一到长乐宫便立马跪在地上,然而话还没说完便被皇帝砸了一个茶杯,见龙颜大怒,陈总管立马吓的浑身抖索。

“微臣该死,微臣该死,请皇上息怒,请皇上息怒啊。”

“该死?你还知道你该死,说!错在哪?”

“微臣……微臣不该…不该克扣才人娘娘的份子钱,更不该,不该将次品以及陈茶都分配给长乐宫,更不该羞辱芙蕖姑娘,微臣该死,微臣该死啊。”

陈总管一边说一边哭着抽自己的耳刮子。

“陈才福!你好大的胆子!你竟敢背着朕做了这么多事,你厉害啊你!才人的俸禄你也敢扣,还敢羞辱才人身边的人,你吃了豹子胆了你,朕今天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羞辱的,朕今天,就要你把说出去的话后悔的把自己舌头给吞咯,说!给朕一字不落的说出来,少一句朕就把你推出去砍咯!”

陈总管更哆嗦了,脸色吓得苍白。

“臣说,臣…臣说,臣该死啊,臣不该说那样的话啊,今早芙蕖姑娘来内务府取些茶叶,臣不仅挑了最次的陈茶给芙蕖姑娘,还说……还说芙蕖姑娘跟的是下等主子,妄想吃上好茶,还说…还说柳才人体质弱,指不定那日就断气了,还不如另找个主子,好跟着吃香喝辣的好。臣该死,臣该死,臣罪该万死啊皇上,还请皇上恕罪啊,芙蕖姑娘,才人娘娘,臣知错了,你们大人有大量,就饶过罪臣吧。”

柳轻眉扭头看向皇帝:“难怪今早芙蕖回来一副伤心委屈的样子,怎么也不肯跟我说。”

皇帝脸若冰霜,愤怒的仿佛能喷出火来。

“来人呀,把陈才福给朕拖出去打死!”

“皇上饶命啊皇上,娘娘,娘娘救命啊娘娘,臣今后再也不敢啦。”

“皇上,陈总管向来老实,还请皇上饶一命吧。”

柳轻眉为陈总管说情,皇帝问向陈总管:“既然才人娘娘给你求情,那朕就给你一次机会。说!是谁指使你这样干的?要敢不说实话,就立即拖出去打死。”

“是……是……是微臣糊涂啊,皇上,饶命啊皇上。”

此时高无庸凑近皇帝耳畔说道:“皇上,这个陈总管跟周才人有些亲戚关系。”

皇帝心下了然,仍旧是极为愤怒:“拖下去,杖责三十。”

“谢皇上不杀之恩,谢才人娘娘。”

“好了皇上,只是小事,可别气坏了身子, 来,先喝点粥吧。”

皇帝接下粥喝了一口道:“此事,可不小,底下这些人,太会见风转舵,如若朕今日不惩处他们一下,你指不定还要受多少苦,此事虽说是内务府的责任,可是也有盛昭媛的责任,她协助皇后治理后宫,可竟然连这些小事都还要朕来操心,朕听说前几日你到皇后出请安,她还刻意当着众人的面故意羞辱你,一点儿没有个昭媛的样子,高无庸。”

“臣在。”

“传旨下去,从即日起,撤除盛昭媛协理六宫之权。”

“是,臣领命。”

柳轻眉眉眼带笑,为皇帝又盛了碗汤,她柳轻眉,能抚一个人上位,也能将她从那个位置上拖下来。

“主子,都好几天过去了,自上回皇上来宫中用过早膳就再没来过了,主子,这样下去,可不是个办法啊。虽说如今内务府再不敢使什么幺蛾子,可如果皇上再不宠幸主子,奴婢担心日后这起子混人又犯糊涂。”

长乐宫里,柳轻眉正看着孙子兵法,芙蕖在一旁为她捏肩。

昨夜又下了场大雪,外头的天色也一片灰蒙蒙的,霎时冷冽。

“碳凉了,你叫人再去加些碳来吧。”

柳轻眉又翻了一页书,待芙蕖回来时,柳轻眉已收了书一手依在茶几上撑着头,一手捏着自个儿衣服上的绢花。

“再过两日,就是元春节了,也正是赵宝林晋封才人和梅妃晋封的梅亭夫人的日子。这几日皇上都歇在梅妃那里,急,又有何用呢?除非……”

“除非什么?”芙蕖赶紧急忙问道,她主子的事,她比谁都操心,如今也就剩她操心了。

“有些事情急不来,除非,在元春节,能将皇上的注意力夺回来。”柳轻眉用手扣了扣茶几。

“主子说的是,可后宫佳丽三千,谁不想趁那天都出出风头呢?”

“是啊,也不能再用生病这招。”

“谁,谁在外头。”

“娘娘,您的燕窝好了。”

芙蕖一掀开帷幔,只见一黄裙丫头手中盛了一碗燕窝缓缓走进。

“你好大的胆子,不是说过进来是要通报吗?”

芙蕖接过那丫鬟手里的燕窝,狠狠的抽了那丫头一个耳刮子。

“好了,绿萝,下回当心就是,出去吧。”

“是,奴婢谢娘娘宽恕,奴婢这就告退。”

绿萝走后,眼神凌厉的盯了一眼里间,柳轻眉接过燕窝慢悠悠的搅了起来。

“谁的人?”

“梅妃的。”

柳轻眉将燕窝送进嘴里,吓得芙蕖一惊:“小主。”

“放心吧,这里面没毒,梅妃是个心细的人,若她要害我,不会亲自动手。”

芙蕖垂眼,现下盯着她们长乐宫的人太多,只是小主刚刚过上了几天好日子,他们自然是不能太过张扬的,便也只能由着旁人盯着瞧着,万事小心就是。

“转眼便是元春节了,”一盏燕窝下肚,柳轻眉抬眼瞧了瞧窗外,淡淡的说道,“这一年一年的,过的倒是快,若不好生的算一算,我都要不记得这是我进宫的第几个年头了。”

“若是细细的算起来,今年可是小主进宫的第六个年头了,”芙蕖笑笑,将自家小主扶到软榻上,怕主子想起些伤心事,便轻声细语的说道,“小主瞧瞧,奴婢给三公主做了身衣服,元春节前就能做好,到时候咱们差席小主给三公主送了去。”

柳轻眉点点头,抬眼瞧了瞧芙蕖递过来的夹袄,这些年来小丫头的绣功长进了不少,若是不多说,将这夹袄说成是宫中绣娘做的,也是有人信得。

“这几朵锦云好生的传神,”柳轻眉抬手拂过夹袄领子处的几朵金线绣的祥云,勾了勾嘴角,淡淡的说道,“当年我给闵姐姐做的那只风筝上,也绣了这样的几朵锦云。”

“小主。”芙蕖轻声唤道,临近年关,小主难免念起旧事来,只是这一年又一年,自家小主走的有多艰辛,她比旁人都要清楚,如今哪里还舍得让小主将这六年的光景再记起来。

柳轻眉将食指轻轻的放在嘴唇上,比了个噤声的动作,芙蕖皱了皱眉头,却也不再言语,柳轻眉抬眼瞧了瞧窗外的光景,雪花越下越大,像是洋洋洒洒的雪白柳絮。

“扶我去床上吧。”

芙蕖赶忙将自家小主扶到床上,今日轮到她夜值,柳轻眉却不愿意多说话,躺倒床上去便闭了眼睛,任凭一腔的思绪在心中疯长。

那年大家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,个个性格鲜明,便是御花园中最鲜亮的花儿也比不上的。

只是那时候和自己同时进宫的姑娘,如今也没剩下几个了。

当年她们还是三年姐们,如今却也只剩她和席姐姐两人了。

凰途

凰途

作者:陌笙箫类型:言情状态:已完结

“你若无情我便休。往事如昨易白头”他轻她,贱她,辱她,疑她,唯一没变的就是始终都不曾信过她。她一生爱恨都系于一人,怎奈自古帝王皆薄情,红颜未老恩先断。这南柯一梦,这青涩之情,终究,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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