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买了一个还未区分性别的绝色鲛人,弟弟强行霸占。
妈妈凶我:“你是姐姐,让一下弟弟会死啊?”
我把被弟弟强行契约后固定性别的女鲛人放了,弟弟当天就把我活活打死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弟弟抢鲛人那天。
鲛人威胁我:“我有毒,与我行房者必死,不想你弟弟死的话就放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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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我姐姐又怎样?我看上的东西就是我的,你敢不给?就去死!”
好痛!好痛!
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,已经不痛了。
原来我重生了。
和上一世一样。
我捡到一个还未区分性别的绝色鲛人,刚领回家,就被弟弟看上。
在兽人与人类和平共处的世界里,鲛人会在成年的时候选择性别,动心或者与人类缔结契约的那一刻,才会固定性别。
眼前的鲛人身上虽穿着肮脏的奴隶服,但五官精致,漂亮凌厉,浑身满是戒备。
弟弟挑着鲛人的下巴,眼里满是占有欲,毫不客气地拨我脏水。
“沈钰,你怎么有钱买奴隶?是不是偷家里钱了?”
富家子弟花五六十万买低等兽人做奴隶,或满足自己的恶趣味,是常有的事。
但我是富家里的穷人,一万元的清仓价是我的所有积蓄。
不管我怎么解释,弟弟一口咬定我偷钱买的。
“家里的钱都是我的,ta现在归我了。”
弟弟被无底线地溺爱着,同样是沈家的孩子,而我活得连个下人都不如。
见我犹豫,妈妈凶我:“你是姐姐,让一下弟弟会死啊?”
“她才不是我姐姐。”弟弟指着我的鼻子肆意侮辱,“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配当我姐姐?我警告你,以后再敢在在外面说是我姐姐,我弄死你。”
爸爸丝毫不会顾虑我的感受:“琮儿喜欢,那这个鲛人就是琮儿的了。”
“沈钰,快把鲛人的卖身契拿出来,别惹你爸生气。”妈妈绿茶地笑道。
弟弟伸手,笑得贱贱兮的:“快给我,只要有卖身契就可以强行契约,一旦被我契约,你就有弟媳了,一点也不亏。”
我唇边勾了勾一抹冷笑。
上一世,面对弟弟的侮辱,我还委屈地望向爸爸,希冀他对我还存有一丝的父女情分,能稍稍地维护我一下。
事实证明,希望越大失望越大。
八岁那年,父母离异,有了后妈,我就不再是爸爸的小棉袄了。
而是被整个世界遗弃的“孤儿”。
渴望亲情的我,毫无怨言地努力学习,每回都考第一,在交流酒会活动中表现出色。
只为获得爷爷奶奶的喜爱,在众多房中,为爸爸争口气。
即便后妈虐待我,弟弟欺负我,我也一味忍让。
然而,后妈当面说我:“死丫头心机还挺重的,想继承家业取代你弟弟吗?做梦。”
当着爸爸的面,又假惺惺地说:“沈钰,妈妈是担心你一个姑娘家家的阅历不够,会被男人骗。”
“听到没?你妈妈也是为了你好。”爸爸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话,我也是服了。
他甚至勒令我不准再参加任何酒会活动,也不准在外面说是沈家二房的女儿,免得惹弟弟不痛快,影响他学业。
我想我应该是太执念想找回以前的爸爸了。
以为无私的付出孝顺,总有一天会感动爸爸、唤醒爸爸。
重活一次,只觉得可笑。
我收了冷笑,转过身,刚想答应,和上一世一样,又听到鲛人威胁我的心声了。
“我有毒,与我行房者必死,不想你弟弟死的话就放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