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处了个文艺女。
她是大冰的忠实粉丝,最喜欢写无病呻吟的文字,还觉得别人都有一种媚俗感。
在她出版的几本自传都籍籍无名后,她求我用明星效应帮她宣传,让她的自传大卖。
可我不知道,那自传里写的不是她和我哥的豪门虐恋,
而是我被她污蔑成霸凌者的悲痛往事。
她写着:“盛清依把大麦虫塞进我的衣服里,她让青春的藤蔓化作坚固的枷锁,在我身上留下不可去除的淤青。”
她踩着我一夜爆红,我却成了过街老鼠,被她的狂热书粉一刀毙命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她下笔之前。
我一把抓起旁边的大麦虫,狠狠塞进了她的嘴里:
“这次,我就让你心里也留下淤青!”
“毕竟痛苦才能产生艺术,不是吗?”
......
前世,无数质问和谩骂淹没了我的解释。
狂热书粉冲出来将我一刀割喉,沈音音就这样站在我倒下的身体前接受采访。
她拿出一张伪造的照片,声泪俱下的控诉:
“盛清依当时就是这样用大麦虫霸凌我的,那日成了我一生的回南天。”
我忍着喉间的剧痛,伸出手去抓她的脚踝,却被我哥一脚踩住。
我听见骨头被他踩断的声音,他冷漠道:“咎由自取,你扎向音音的针终有一日会数以万计的回到你身上。”
濒死之际,我看见沈音音垂眼望向我时那抹不屑的嘲笑。
再度睁眼时,耳鸣还没褪去,我就听见了沈音音那熟悉的哀求声。
“清依,你就不能帮我一次吗?只要你发个微博,我就一定能够名声大噪。”
下一瞬,眼前景象变得分外清晰,我看见沈音音倚在窗边吞云吐雾,将指间的火光摁灭在了她养着的大麦虫里。
她软着声音对我说:
“清依,求求你了,让我的情感输出被大众所感受是我的一生追求,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吗?”
前世的记忆在我心头汹涌叫嚣,我听着她两世都一字不改的蛊惑,轻声道:
“好啊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沈音音期待的亮起星星眼。
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,旋即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,狠狠往那大麦虫堆里砸了进去。
“痛苦才能产生艺术,我帮你把情感输出的那些烂诗烂词再升华一些,到时你自然就名声大噪了。”
蠕动的虫子被砸的四溅,沈音音如一头野兽般疯狂挣扎起来,惨叫不断。
她奋力仰头尖声喊道:“盛清依你疯了!你敢这么对我,等你哥回来我一定让他——”
话没说完,我就把她的脑袋从虫堆里拽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