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男朋友劈腿后,我在酒吧喝的不省人事。
次日醒来,望着枕边跟男友有三分相似的脸,我愣住了。
救命,我竟然睡了男友的堂哥!
……
趁厉承尚未醒来,我打算先跑为敬。
正准备穿衣服时,才发现裙子被厉承撕破了。
昨晚的战况霎时浮现在脑海。
厉承粗粝的指腹在我的身上游走,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战栗。
而我半眯着眼,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摇摇晃晃,整个人被折腾得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。
到凌晨时分,他还不肯放过我。
一只手卷着我的发丝把玩,不顾我的挣扎,翻来覆去的收拾我。
直到我嘤嘤哭出声来,他才终于肯罢休。
呵呵,不都说厉承是不近女色的高岭之花吗?
我看他分明就是个衣冠禽兽!
这会儿,我只觉得腰酸背痛,整个人都快散架了!
后悔。
当事人真的十分后悔。
厉承醒时,我正懊恼地用拳头砸自己的脑门。
他伸手制止了我,“不疼?怎么又犯傻?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,带着一丝撩人的性感,我紧张地咽了咽喉咙,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他坐起身时,我注意到他肩膀处纵横交错的红痕,大约……全是我用指甲抓出来的?
眼皮子狠狠跳了几下,我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,慌乱地拉过被子,将自己埋了起来。
厉承低声轻笑,“昨晚扒我衣服时,胆子不是挺大的?”
没错,昨晚是我主动的。
我承认,我是有一些报复心理在的。
厉北劈腿的对象,是我后妈的女儿,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苏依。
我气不过,酒精上头后,才不知轻重地招惹了厉承。
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。
我可真是胆肥了,竟然连厉承都敢利用了。
那可是厉承啊,厉氏的掌舵人,他跺一跺脚,整个杭城都要抖上三抖,厉北都只配给他提鞋。
据说对厉承投怀送抱的女人犹如过江之鲫。
其中不乏胆大的,试图灌醉厉承,生米煮成熟饭。
非但没得逞,反而被厉承修理得很惨,在杭城永无立足之地。
没得逞的都落得那个下场,我毁了厉承的清白,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?
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,搜肠刮肚地想着如何才能逃过一劫。
我扒开被子,露出眼睛偷瞄,厉承正背对着我穿衣,宽肩窄腰的,倒真是有一副好皮相。
厉承忽然转身,吓得我立刻又缩进被子里。
他的笑声听起来很是无奈,隔着被子揉了揉我的脑袋,“苏茵,你是鸵鸟吗?”
我闷不吭声,他也没生气,只是说:“昨晚应该很累,你可以再休息会儿,等下秘书会送衣服来。”
我内心忐忑不安,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?
按照外界对他的描述,厉承现在不应该连人带被子给我扔到门外,怎么还对我这样……和颜悦色?
等我换好秘书送来的裙子,走出卧室,厉承已经在餐厅等我。
我局促地走过去,准备跟他谈判。
厉承突然起身,给我吓得往后跳了一步。
他挑眉,“怕我?”
说着话,替我拉开了椅子。
好吧,我误会了,我还以为他要揍我。
他递给我一杯牛奶,“补一补,你太瘦了。”
?
这是嫌弃我的意思?
我努了努嘴,不敢反驳,喝了半杯牛奶后,结结巴巴地开口,“昨晚的事……”
稳了稳心神,才接着说:“就当作没发生过吧。”
而厉承几乎是同一时间说:“我会负责。”
?
我一头雾水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啥玩意儿?
他要对我负责?
我匪夷所思地望向厉承。
他的脸色已然沉下来,方才的温柔消失殆尽,连声音都冷硬至极,“怎么,你还想跟厉北复合?”
我抿了抿唇,“我没有吃回头草的打算。
“至于昨晚的事,我喝醉了,厉先生您无须放在心上。
“我不需要您负责,往后碰见了,您就当作不认识我就行。”
我以为我说不需要他负责,他会开心,完全没料到他脸色更差了。
?
不是吧?
难道他是真想对我负责?
为什么啊?
难不成是霸总见惯了妖艳贱货,就想试试我这种清粥小菜?
算了,不管他是一时兴起,还是责任心作祟,我都不敢再跟他有任何瓜葛。
厉承那样的身份,并非是我能高攀得起的,我心知肚明。
更何况,他还是厉北的堂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