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富商用一袋大米买走,当礼物送给军阀头子暖床,他杀人如麻冷血残暴,却夜夜哄着我入暖帐……
战乱四起,民不聊生,才一个月,城中就又换了个军阀头子圈地为王。
传闻他杀人如麻残暴无比,城中富商为了讨好他买了许多姑娘送到府上,我就是其中之一。
富商买我用了一袋大米,还额外给了我娘十个银元,因为我是我娘打小买来日日调教,准备日后给她赚钱的工具。
我娘舍不得,毕竟我是她调教了十多年的宝贝,如今刚刚长开,出落得亭亭玉立,正是要赚钱的时候。
我娘说过,我就是天生的狐媚子,等牌子一挂,这十几条街的男人都要来踏破我们家的门栏。
可她不敢反抗,这乱世里一个女人死了就死了,没人会管,她不敢违抗富商,只能咬牙多要了两个银元。
我和一群十几岁的姑娘一起被送到了军阀的府上,她们都长得很漂亮,有的是买来的,有的是抢来的。
听说军阀残暴,动不动就杀人,她们都吓得哭哭啼啼,只有我淡定如斯。
养大我的娘说过,只有像野草一样到哪儿都能扎根才能活下去。
一个穿着军装别着枪的年轻男人把我们带进了院子里,冲屋里喊道:“秦帅!商会会长带着商会老板们送的礼物到了!”
门开了,一个赤着上身裹着绷带的男人走了出来,不似传闻中的暴虐,生得一副富家公子才有的书生气。
他俊秀的眉眼平静无波的扫过我们,正对上我打量的眼神,停留一秒后又移开了。
商会老板正要上前邀功,他忽的拔枪把人击毙当场,吓得一群姑娘尖叫连连,甚至还有人晕倒。
杀完人他脸上依旧平静无波:“我不吃这一套,把人都送回去。”
说罢,他目光落在了我身上,拿枪一指:“那个胆大的留下。”
我哪里是胆子大,只是被吓得一动不敢动,连尖叫都忘了。
不过这年头,街上时不时的就有人被枪杀,见怪不怪,跟着军阀头子总比挂着牌子伺候那些臭男人强。
我进了屋,看着桌上还未来得及换的伤药和纱布,主动抚上了秦帅的胸口。
他一把掐住我纤细白嫩的手腕,似笑非笑:“留你是因为我手下那些大老爷们手糙,有些事伺候不来,不是让你来爬床的。”
我被他捏得疼了,红着脸,眉头轻蹙楚楚可怜:“我只是想给你换药,没想其他的。”
他一把松开了我,没吭声,任由我把他身上染血的纱布拆下来。
他肩上是枪伤,伤口狰狞吓人,我忍着手抖给他清理,上药,再包扎,全程都轻手轻脚,生怕惹恼了他。
看着胸口的蝴蝶结,他忽的轻笑出声:“你做事倒是仔细,换药一点都不疼。”
为了活命,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丫鬟,端着换下的脏东西准备退出去。
他却忽的一把将我拽了过去,东西撒了一地,我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怕碰到他伤口,我不敢挣扎,只是一双染了秋水的眸子怯怯的望着他。
他喉结动了动,低笑一声,抱着我丢到了床上:“这模样,当个丫鬟确实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