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三年,宋安礼的初恋回来了。
他说:“江喻,对不起,我忘不了她。”
之后的日子里,他次次抛下我,奔向他的初恋。
就连我们的孩子发烧进了医院,他都没来看一眼。
后来,孩子死了,我的心也随着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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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安礼摔门走后,我忍着心痛去找他。
可等冲到包厢门口时,我忽然没了勇气进去。
里面传来宋安礼有些醉意的声音。
“施晴,你要是再早点回来,我就可以不用接受家里的联姻了…”
我僵住了身子,喉咙有些酸涩。
几十年的相伴,最后换来一句联姻对象。
年少时期,春心萌动,我已经爱了宋安礼十三年。
这十三年的爱恋,在此刻压得我喘不过气,深吸了一口气,我推门进去。
映入眼帘的一幕,犹如针扎般刺入我的心脏里。
宋安礼在施晴的腿上,眷恋的沉迷,施晴的手正轻轻抚摸着他的头,一副岁月静好,破镜重圆的好氛围。
暧昧到我控制不住的眼酸流泪,呼出了一口气,我慢慢走过去:“宋安礼,回家。”
他微醉的眸子瞥了我一眼,语气不耐:“别烦我。”
施晴笑得明媚又挑衅,手还搭在宋安礼的头顶上:“江喻,你自己回去吧,安礼待会儿我送他回去。”
我摇头,语气有些强硬:“我们已经结婚了,还有了宝宝,他必须回去,孩子要爸爸。”
施晴的笑容顿住了:“那个孩子听说你们还没有结婚就生下来了,谁知道是不是安礼的,或许他就是个野种呢。”
望着她挑衅的笑容,我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。
施晴的头歪朝一边:“我说的不对吗?他就是野种,我诅咒他快点去死!”
我一把推开不作为的宋安礼,扬手要打施晴。
忽地,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了我手腕,回过头来,是宋安礼,他黑着脸。
“江喻,你发什么疯?”
心脏在微微泛疼,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:“你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吗?她在诅咒我们的孩子。”
宋安礼眉头皱了皱,随后叫施晴给我道歉。
施晴站起来,抱胸,语气不屑:“对不起啊江喻,我不该诅咒你儿子去死。”
看着她无作为,嘴角还勾着笑得可恨面容,我扬手冲了过去。
宋安礼拉住我,一把甩开我,凶吼道:“你到底还想怎么样,施晴已经道歉了,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