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友徐思思将全寝拐进大山,让我们被谩骂、殴打、凌辱。
她揪着衣角眼眶泛红不断道歉:“对不起,他们逼我,我也是没有办法……”
却死活不肯放我们离开。
我们不堪受辱最终自杀。
再睁眼,我们重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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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做了一场噩梦。
梦里是散发恶臭的墙,封闭所有阳光。
几个醉酒男人踹开门,哭叫声顷刻间响起,又迅速被谩骂声和巴掌声硬压下去。
石楠花与酒味激烈冲撞出一股恶臭,熏得我们止不住干呕,然后被拽着头发往地上撞,粗犷的唾弃声响起,一口浓痰砸到脸上。
眼泪已经哭干了,喉咙像塞了一团火,烧得人耳骨疼。
许曼雅躺在身旁、眼神空洞;舒羽蜷成一团,手上神经质地扣着石墙。
将我们骗到此处的罪魁祸首徐思思跑来查看情况,眼眶泛红:“对不起,他们逼我,我实在没有办法……”
许曼雅无动于衷,舒羽转过脸来,昔日明亮的眼珠此刻爬满红血丝,溢满的仇恨几乎要化为实质。
我掐紧她的手腕一字一顿:“放我们走!”
她触电般甩开,落荒而逃:“不可能!”
良久,许曼雅动了动,声音干哑:“我们自己逃。”
月黑风高,我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不知哪个方向狂奔离开。
却没想到徐思思还没睡,她一声惊叫,那句“她们跑了,快追!”穿过一大段距离扎入耳膜。
沉静的村庄迅速亮起灯,骂骂咧咧的声音隔了大老远传来。
绝望席卷而来,我们甚至连能跳下去的山崖都找不到。
只能被拖回去,被拽出手掌,大刀狠狠剁下,手指被震飞出去,鲜血砸到人脸上,混杂着恐惧铺天盖地将我们牢牢禁锢。
然后我们学乖了,才拥有了一定自由,也发现了一片湖水。冰冷的湖水灌进眼耳口鼻,是那段日子里最为美妙的感觉。
窒息的感觉随之传来,意识渐渐剥离……
我猛地坐起身,大口大口呼吸,双眼惊魂未定地打量四周,然后对上了同样惊魂未定的两双眼睛。
荒谬的想法涌上心头,我们不约而同脱口而出:“我们重生了?”